從新古典主義出發,浪漫主義藝術家尋求新的靈感來源,例如文學。這些來源包含但丁(Dante Alighieri, 1265-1321)、莎士比亞(William Shakespeare, 1564-1616)、阿里歐斯多(Ludovico Ariosto, 1474-1533),使得作品超越時空的限制。這件作品即取材於莎士比亞的戲劇《奧塞羅》(Othello)。
作品在媒材上屬於青銅與大理石的結合,此一做法在19世紀並不罕見。實際上,古羅馬的雕塑已有成功運用青銅和瑪瑙結合的例子。在這件作品當中,青銅與大理石的結合,某種程度上亦完整呈現奧塞羅的黑人膚色與阿拉伯白色頭巾的對比。
在當代的影響方面,〈奧塞羅〉明顯受到可迪葉(Charles
Cordier, 1827-1905)〈戴頭巾的阿拉伯人〉(1857)的影響。可迪葉擅長以非洲人物為創作對象,在可迪葉的許多作品當中,同樣是青銅與大理石的結合,也同樣對比出黑人的膚色與阿拉伯的白色頭巾。
這類以非傳統古典形象為主的雕塑,稱為人類學雕塑(anthropological
sculpture),首要關注的是美學上的對象,人種誌(ethnographic)的紀錄。它主張研究人類的各種類型,擴大非傳統古典美的美的領域。對人種誌的雕塑而言,各種族皆具有相對的美,具有絕對的真實、遺失的偉大性。同時,相較於傳統的肖像,異國的題材可催生更大的靈感的自由度及創造性。
在做法上,拋棄了古典形象的直接形塑,認為如此做法,會使得肉體的形貌枯燥無味,形成模特兒的尊嚴喪失。同時,藝術的關注亦不該用科學化的精確度來介入(如精確的解剖學原理),此一路徑必須置於物種的起源,以及種族的階級或平等性的爭辯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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